簡單來說:四六事件就是:
第一階段:民國38年3月20日,因為師大、臺大生晚上共乘一台腳踏車,
被警察說違反交通規則,但處理過當,都抓去警察局拷問,
最後在其他學生抗議下,警察局方面才放人、道歉。
第二階段:同一年3月29日,各大學辦的青年節營火晚會上,
成立台北市學生聯合會,並想結合全省學生力量,進一步實踐要求民主自由。
第三階段:同一年的4月6日,軍、警、特務用計謀和武力,強行突擊師大宿舍,
師大學生陸續失守餐廳、宿舍,之後連同臺大學生被抓走數百人。
其中爆發許多流血事件,但都被隱藏不題。
之後師大學生們發動罷課和投書,表達對政府野蠻命令的不滿。
這也是「四六事件」的命名由來。
第四階段:4月6號以後,陳誠用兩面手法,對臺大、師大的師生進行懷柔,
但又私自命令彭孟緝等人利用軍警特系統去抓更多學生,
而他們說的「罪魁禍首」,如當時師大的學生自治會主席周慎源等人,
有的逃亡,有的被殺,一時之間菁英生氣損耗殆盡。
而師大本身也被進行改造,校長被換掉,學生被迫重新註冊(身家調查)。
之後過了50年以上,才開始有人對這個事件進行重新的紀錄。
當時兩岸情勢對國民黨明顯不利,
而在國民黨逃難來台前後,已經有二二八事件,
對本土菁英進行嚴重迫害;
這次的四六事件,更將國家未來的支柱(大學生)給封口,
有人說:從此之後,師大走向了跟臺大不同的道路。
雖然時過境遷,四六事件成為了一個只能勾起老師大人傷痛的歷史名詞,
但是,在現今的學術界與政治界的互動中,究竟還有多少內幕?
無人知曉。
我們只知道,不管是由誰來執政,
都不應該只想要討好某些特定的族群。
更不應該高高在上,箝制善於思考的人的意見。
學生這邊,或許不一定要直接踏入政壇,
但是,多少要對時事議題作些僅止於「關心」之外的「思考」,
而不是隨便就被所謂的主流價值牽著鼻子走。
但是,同時間也要審視主流價值存在的源流和穩定性,
不需要一竿子打翻所有的社會結構、現象。
才不會流於憤世嫉俗,卻只是一種躲在象牙塔裡的鴕鳥思維。
我倒不是要特別指誰對政治冷漠,或是對政治過於激情,
但是,我覺得不安的是,當「選邊站」的現象一出現,
就有人會覺得自己「不對任何事表態就是中立」。
這太麻煩了。
中立應該是對事件的解釋有一種折衷、靈活的思考,
而不是什麼都不去想、不去講、不去做,那叫鄉愿。
同樣表達一件事,有很多種方法.......
我們可以選擇用理性、溫暖的方式說和做,
就可以避免去得理不饒人,這無須因噎廢食。
四六的精神,不只是學生運動如此簡單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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